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
洛小夕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,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她的身体里,她觉得热,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热,而是像有一把火在体|内燃烧一样。
苏亦承瞟了洛小夕一眼,一把扣住她的手,把行李交给来接机的司机,不容拒绝的带着洛小夕往出口走去。
门被他轻而易举的推开,他笑得那么愉悦,“一起。”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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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,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,他放下牛排刀: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他挤了一点在指尖上,命令苏简安:“手伸出来。”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扎,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苏简安的手指无聊的在床单上划拉:“睡不着。”顿了顿,她愤然道,“怪你!”
苏亦承偏不干,一低头就惩罚似的堵上了她的唇。
她不曾想过,陆薄言说的是实话,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点欣喜若狂的感觉都没有,就好像当初苏亦承对她说“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”一样,她只是觉得苏亦承不对劲。
“傻瓜,不要孩子从哪里来?”
而现实中,却是苏亦承在扯她的睡裙:“小夕,去开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