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：……“爷爷，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？”她问。

“想解决改戏的问题也容易，”程子同接着说，“你去哄他，他保证不会再闹。”程子同看向符媛儿。

程臻蕊也要走，严妍叫住了她：“你等等。”他表面沉默，看着却像是有很多话想说。

她还是太年轻，不知道被陆薄言盯上的后果。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忽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，从迷乱中陡然清醒。

于翎飞颤抖着握紧拳头，转身跑出了病房。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，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，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

“噗嗤”一声，她忍不住笑起来。不远处，传来了一阵警笛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