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意味着,穆司爵会永远失去许佑宁,还有他们的孩子。
“乖,不用谢。”医生说,“护士要送奶奶进病房休息了,你也一去过去吧。”
许佑宁站起来,双手插进外套的口袋,刚好碰到放在口袋里的手机。
“你到底来干什么?”康瑞城阴沉沉的盯着穆司爵,“你想带走阿宁?呵,阿宁不可能愿意!”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的额头:“别怕,等我回来。”
周姨忙忙拦住许佑宁:“别别别,你歇着!你不知道,孕妇特别脆弱,尤其你是第一胎,更要加倍小心!听阿姨的话,坐着躺着都好,去休息就对了,千万别乱动!”
“爹地,”沐沐跑过来,哭着哀求康瑞城,“你送周奶奶去医院好不好?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,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。求求你,送周奶奶去医院看医生,爹地……”
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她的声音极度缥缈,她的心虚已经一点点泄露出来,寸缕不着的展现在穆司爵面前。
“司爵和薄言把沐沐给你送回来,你早就该把周姨送回去了。”唐玉兰也怒了,“康瑞城,身为一个父亲,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吗?你亲身给儿子示范怎么出尔反尔,不守信用?”
她还是低估了穆司爵的警觉性。
吃完晚饭,周姨帮沐沐换药,穆司爵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他接通电话,不知道听到什么,蹙起眉,沉声问:“康瑞城的人?”
他不由分说地箍着许佑宁,力道大得近乎野蛮,掠夺了许佑宁的自由,却也给了许佑宁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
晚饭后,许佑宁帮沐沐洗了个澡,又哄着他睡着后,换掉宽松的毛衣和休闲裤,穿上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衣,下楼。
后来,穆司爵什么都没说就走了。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轮廓中那抹紧绷终于消失。
刘婶经验丰富,但她一下子应付不来两个宝宝。许佑宁毫无经验,只能帮一些小忙,偶尔还会手忙脚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