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若曦和陆薄言发生了什么,不言而喻,新闻下方的评论区一片欢呼声。
他牵着她坐到沙发上:“有一件很久以前的事,你需要知道。回家了我再告诉你,好吗?”
陆薄言冷冷的笑了一声,正要说他还不屑于用这种手段,外套里的手机突兀的响起,他下意识的就要挂掉电话,但见屏幕上显示的是沈越川的名字,还是接通了。
当时的康瑞城二十出头,还在国外读书,只有寒暑假才会回国跟着康成天学一些东西。他没有预料到康成天会突发变故,赶回来隔着监狱的玻璃板见了康成天最后一面,他就这么没了父亲。
她不擅长手工,所以不知道编这样一个东西难不难。
陆薄言替她拢了拢围巾:“冷不冷?”
巨|大的恐慌瞬间潮水般淹没苏简安的心脏,她失声惊叫:“啊”几乎是想也不想,她下意识的向陆薄言求救,“薄言,救我!”
“后来,空姐又说只有十五分钟了,机舱里很多大人小孩都在哭,死不恐怖,等死的感觉才是最恐怖的。也是那一刻,我后悔了,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想明白回来。如果我就这么死了,你一定会很快忘记我,和别人在一起……”
“……你的条件?”洛小夕的目光冷静而又锐利。
“还不行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“除非他扳倒康瑞城了,否则,我永远不能告诉他真相。不然的话,康瑞城一定会把那些资料交给警方。现在陆氏要推翻偷税漏税的案子,如果这时候爆出陆氏的黑历史,不会有人相信陆氏是清白的。”
听母亲说,他从小就很少哭,说他要把眼泪累积起来。
她冷静了好一会,语气才恢复正常:“算了,你要做什么我也管不着。只要你记得我们约定好的,不要伤害陆薄言。”
陆薄言的神色顷刻间沉下去:“简安。”低沉危险的语气,似在警告苏简安。
可既然这么辛苦都得不到他,不如对他说实话!
他攥着苏洪远的那只手指节泛白,好像要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苏洪远的手拧下来一样。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