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站起身,不解的看向康瑞城:“你为什么不能对沐沐温柔一点?他还是个孩子,你一定要这样吓他吗?”
“嗯?”许佑宁觉得奇怪,不解的看着小家伙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陆薄言低头看了眼小家伙,也亲了她一口,小家伙终于不闹了,乖乖的靠在爸爸怀里,时不时哼哼两声,像极了一只懒懒的小熊,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萧芸芸的声音终于恢复正常,哽咽着说:“我知道……越川,你说的我都知道……”
奥斯顿耐着心继续问:“沈特助的病房在哪里?”
“芸芸,你先不要急。”苏简安给了萧芸芸一个安慰的眼神,示意她淡定,“这种事情呢,跟人的情绪有关系的。到了明天,站在你面前的人变成越川,那些你想对越川说的话,你自然而然就可以说出来的。”
可是,只要结果还没出来,她就不需要心虚。
萧芸芸想了想,找了一个沈越川绝对无从反驳的借口
穆司爵阴阴沉沉的想,如果他现在很想揍方恒,那该叫什么?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动声色的替陆薄言打掩护,“薄言好像临时有点事情,他应该在书房处理。”顿了顿,又说,“我去给他煮杯咖啡。”
他清了一下嗓子,走到萧芸芸跟前,主动开口:“芸芸,刚才那些话,我都可以解释。”
真相和她预料的差不多。
“考验?”萧芸芸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,忙忙拉住萧国山,“爸爸,你要对越川做什么?”
不过,这种话,确实不宜声张。
今天天一亮,萧芸芸早早就蹦起来,像一只精力旺盛的小猴子。
但是现在,他更想做一些“正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