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
洛小夕太懂这些了,只是笑了笑:“董先生,我知道你。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聊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“钱”字噎在了喉咙里,来的人……不是送餐的!(未完待续)
陆薄言顿了顿,把她的车钥匙递给她:“开车小心。”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等了十几年,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,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。
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她想了想,突然笑出声来。
但是他们都不觉得这样有哪里奇怪,反而好像事情的走向就应该是这样。
苏亦承颇感兴趣的样子: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
挂了电话后,她狂喜的飞奔回餐厅,路过洗手间时又突然停下来,对着镜子细致的补了个妆。
陆薄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,只能握着她的手,替她擦掉眼角的泪,果然没过多久,她就安静下来,陆薄言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脸,被她脸颊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。
“没办法。”苏亦承假装无奈,“谁让他哄得未来老板娘这么高兴。”
当时她眨巴着灵动的桃花眸,没心没肺毫无顾忌的说出这句话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,但随即又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