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往下倒的姿势，带着一股冲力，他不能两只手去抱她，怕被她自带的冲力一起带下去，只能一只手抓栏杆，一只手抓她。
“我把已做好的账目再看看。”
“你把她叫醒的？”
符媛儿真想对他翻个白眼，他老人家一直站在这里，是想让她安心睡觉的意思吗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“程总本来一直在等您的，但突然有点急事，去邻市出差了。他让我送您回去。”小泉回答。
闻言，符媛儿停下脚步，脸色微变。
闻言，程奕鸣脸色微变。
“水……”他嘴里又出声了。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回答：“我会，但不是现在。”
片刻，符媛儿打开电脑，“咔咔”声是打印机在运作，打出了一份十几页的稿子。
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，做些什么，她承认，他的确是为了帮爷爷被套牢，然后又拉着爷爷一起陷入泥潭。
他少年时代倒是经常去符家，因为爷爷当时看重他，有心栽培他。
她愣了一下，双颊不由发红，“你……你好了……”
不管怎么样，程奕鸣愿意帮忙就好，除了程家的管家，最了解慕容珏行事风格的就是他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