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奈点头，她听老姑父的。

祁雪纯发现一件事，他虽然还算聪明，但一点也不会玩脑筋急转弯这种游戏。

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，撇开目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

原来他在笑话自己。

“我在这里下车，多谢了。”

“我警告你，我的事情跟我家人无关，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！”莫子楠原本的斯文形象荡然无存，“虽然你是警察，但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，你不能想查就查！”
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
大家都看明白了，欧大虽烧了别墅，但他不是杀害欧老的真凶。

警局办公室。

欧大想了想，“干瘦，高度普通，反正是我不认识的人。”

接着他又说：“我姑父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吃饭？她没听司俊风提啊。

接着十几杯酒下肚，司俊风扛不住了，“你等等，我要仔细想想，我不可能答不出来。”

“过河拆桥，不地道吧。”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，“再说了，我上游船消遣，是不是需要你批准？”